王壑淡然道:“娶呀。东西分治,我们的距离虽远了,但心却近了。来日方长。壑等得起。”
距离远了,心却近了!
落无尘眼神复杂,透着绝望。
王壑红唇一弯,勾出优美的弧线,问落无尘:“落兄不会将这些话隐瞒,不告诉月皇吧?无妨,还有鄢二妹妹。壑终于明白了,怪道月皇会派你们两个来;若只派落兄一人,壑的心意恐怕难以传到月皇耳中。”
落无尘无暇理会他奚落,依旧在回味他刚才一番话:原来,他真支持女子参政!原来,他在暗中纵容瑶妹妹!原来,他一直在为瑶妹妹策应筹划……
越想,心就越沉。
这样的王壑,他不敌!
鄢芸也默然无语。这样的王壑,散发出别样魅力,勾引得她心里隐隐酸胀。她恍惚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使她遗憾,并且会一直遗憾,终生遗憾!
这时,屋子轻轻一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
鄢芸立即起身,朝窗外看了一看,收回目光,对王壑道:“我们该走了。王兄请放心,小妹定会将王兄的心意转呈给月皇。王兄可还有要求,一并告知,小妹定当竭力周旋。”
王壑不知她为何突然改口叫自己王兄,也不好问的,当即道:“如此,愚兄便多谢二妹妹了。愚兄想见王静辉。还有,请转告江南王:兄恭候他召见。”
鄢芸诧异道:“你要见王静辉?”
王壑点头道:“正是。”
鄢芸想说,王静辉昨晚与欧阳薇薇私会,被欧阳家族人给捉了,她是外人,不便插手,然心思一转又改了主意,点头道:“小妹试试看,可带得来他。”
王壑道:“肯定带得来。”
鄢芸也不问他为什么,换了个口气,意味深长道:“王兄要见江南王,确定不是月皇?”
王壑道:“愚兄倒是想见月皇,估摸着江南王不会许她来见愚兄的,还是先过了王爷这关吧。”
鄢芸抿嘴笑道:“你倒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