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
话音未落,谢闻声扑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抱着她双腿都离了地:“我一定会成功的!”
“放…放我下来。”
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般紧紧地拥抱过,面前的少年强壮的身躯、紧致的肌肉以及鲜活的呼吸…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受过。
殷流苏脸红了,红得彻底。
“流苏姐,你心跳好快。”
“放开我!!!”
谢闻声终于放开了她,擦了擦眼角,对她傻乎乎地笑了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关我屁事。”
殷流苏慌张地背过身切鱼片。
……
殷殷在走廊上一边晒着太阳、大声地背诵《春》。
顶着一头卷发夹的刘穗花经过楼下,听到殷殷稚嫩的嗓音,对她挥了挥手:“小妹,这么勤奋呀!这个点还在背书。”
“锅锅说背不好,就不让吃晚饭。”
“晚饭吃什么呀?”
“火锅鱼。”
“吃这么好啊,我能加入吗?”
殷殷跑到厨房门口,询问殷流苏:“穗花姐姐想要加入我们的火锅大餐,可以吗?”
还不等殷流苏回应,谢闻声果断拒绝:“不行!”
“为什么啊?”
“这么一点菜,哪够。”谢闻声是真的不想和她同桌吃饭:“你就说我们不够吃。”
殷流苏和刘穗花关系挺好的,白了谢闻声一眼:“都是邻居,吃顿饭怎么了。小妹,你让她上来。”
“好嘞!”
殷殷跑了出去,冲刘穗花喊道:“姐姐你来吧!”
一刻钟后,刘穗花提着可口可乐和三瓶啤酒进了家门,见殷流苏和谢闻声在厨房里忙碌,也卷起袖子走进来:“来来,我帮你们。”
“不用!”谢闻声一见着她就不自在:“你…你是客人,你出去!”
“什么客人,我跟流苏是亲姐妹!你才是客人呢!”
刘穗花亲亲热热地挨着他,和他一起洗菜切菜。
“你别碰我。”
“大男人害什么羞啊,你看你切的什么牛肉片,姐来教你。”
“……”
殷流苏回头望了他们一眼。
真别说,刘穗花身形瘦小,模样娇俏,看着也比她年轻很多,和谢闻声站在一起,真是般配。
她回过头继续切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殷殷艰难地背诵着拼音版的《春》,她觉得谢闻声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春》好长好长呀!还有好多不认识的字呢。
殷殷托着腮帮子,绞尽脑汁地背诵着,恰看到正对面的楼里,许春花趴在窗边出神。
看她的样子…好像很难过。
殷殷又去厨房门边,问道:“流苏阿姨,咱们可以邀请许春花姐姐过来一起吃火锅吗?”
谢闻声被刘穗花各种揩油,搞得心烦气躁,回头道:“你怎么不把整条街都请来啊!”
殷殷嘟嘴:“凶什么嘛!又没问你!”
殷流苏推开谢闻声,说道:“许春花性子冷,平时独来独往,不爱和人交往,估摸着请不过来。”
“我试试看!”
殷殷放下课本,噔噔噔跑下楼,去了对面楼栋许春花的房间门口。
许春花的家很小,家里物品非常稀少简洁,没有任何装饰的,也没有开灯,给人一种冷冰冰的低沉压抑感,不像殷流苏家里这样温馨。
殷殷轻轻敲了敲虚掩的房门,许春花按下相框,警惕地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