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闻声却丝毫没有任何疏离感,俯身捏了捏殷殷的小脸蛋,熟稔地说:“智障星人,你长高了!”
殷殷都要哭了。
刘穗花则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拉长调子道:“还早着呢。”
“哼!”她看了看殷流苏,笑着对他耳朵道:“以后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爸爸了?”
殷殷是急不可耐想要见到阔别大半年的哥哥了:“刚刚广播已近提醒火车到站了。”
“呃。”
刘穗花话还没说完,殷殷望了她一眼,她顿了顿,终于将话咽了下去:“没事,一切都好。”
不过算了,让给殷流苏吧。
“臭丫头,我很老吗!”
“为什么?”
眼泪顺着她眼眶滑落,宛如那颗划破天际的流星。
殷殷却并没有如谢闻声所想的那样扑上来、拥抱他。
这一句“智障星人”,立刻将殷殷拉回到了曾经相处的熟悉氛围中。
谢谢你,殷殷。
这样一想,刘穗花心里就舒坦了。
“唔…”
谢闻声见状,立刻矜持地躲开,呆在了殷流苏身后。
谢闻声提着行李箱跟在殷流苏身后,刘穗花上前和殷流苏拥抱了一下,然后又而向谢闻声。
“可以,但别当着她的而,背后偷偷叫。”
而高大挺拔又年轻英俊的谢闻声站在她身边,就像是性感女总裁和她的肌肉男保镖似的,让人分分钟脑子里浮现3000字小h文。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殷殷趴着出站口的栏杆、着急地向内张望。
次日下午,刘穗花去学校接了殷殷,顺道打车去了火车北站,掐着时间接殷流苏和谢闻声回家。
“人家认新爸爸的时候,都有礼物,你有给我带礼物吗?”
……
殷殷走过去,似想起什么,叮嘱她道:“对了,春花阿姨的事,你不要告诉我妈妈哦。”
“不要算了,我送给隔壁的丽丽。”
殷流苏又问刘穗花:“怎么是你带殷殷过来,许春花呢?”
本来刘穗花不想答应殷殷,她都迫不及待想跟殷流苏告状了,尤其自己脸上白挨这一巴掌,必须让她知道自己为了保护她女儿承受了什么。
殷殷心里感动极了,却说道:“我已经不是学前班了,我是一年级了,哼,我不玩娃娃了。”
殷殷伸出手臂,用力地抱住了谢闻声的肩膀:“锅锅,我好想你呀。”
谢闻声的皮肤被晒得越发黝黑,五官轮廓却更显锋利,手臂肌肉也比之前要壮了一圈,越发显得体态高大健壮,宛如悬崖边风吹日晒的顽石。
“你还说她,哼…”
虽然她如此极端和偏执,但终究是出于对逝去女儿的爱和不能忘怀。
不知怎的,分开了大半年,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害羞地躲在了殷流苏身边,攥着她的手,偷偷打量谢闻声。
“不!你昨天不是这么叫的!”
许春花抬头,却见璀璨星辰布满深蓝的夜空。
当初和公主团闹矛盾的事,在殷殷这里早就已经过去了。
殷流苏这些年气质是越发清爽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事业女性的味道。
“丽丽都已经搬走啦!”殷殷一把抱住了娃娃,护在怀里。
殷殷看着盒子里金发碧眼的芭比小公主,心情忽然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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