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这段时间也忙,不常去找窦泽,平常只有电话联系。好不容易闲下来,约他出来吃饭,没想到窦泽一坐下就说:“霍哥,过两天,我介绍个人跟你认识。”
“谁?”霍司明以为是生意上的事要让他帮忙。
窦泽脸上的笑容有点羞涩,喝了一口啤酒,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我女朋友。”
霍司明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住。
窦泽见他脸色不对,问:“你怎么了哥?”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俩月,我公司同事。”霍司明平常脸上的表情也不多,窦泽便没在意,继续笑着说:“长得不算漂亮,不过人品没的说,特别善良。我是想着先让你把把关,等再处一段时间,就领回去见父母了。”
霍司明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僵硬来形容,他勉强挤出个笑容,想说个‘好’字,却半天没发出声音。
窦泽酒量不好,这天高兴,多喝了两杯,醉过去之前,他说:“霍哥,我今晚可能得麻烦你背回去了。”
霍司明看他的眼神沉沉的,说:“好。”
深夜的堕落街显得悠长,窦泽只记得自己伏在霍司明的背上,走了一段很长的路……
霍司明把床头灯调到最暗,又舍不得全部关掉,他第一次这样大胆地在夜色中看窦泽的脸。
床上的人毫不设防,长手长脚几乎要占尽整张床。霍司明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弯腰脱掉窦泽脚上的鞋,他的动作极温柔小心,生怕将人扰醒。
床头忽然传来一串短促的短信提示音,是窦泽的手机。霍司明走过去看了一眼,发信人上显示着‘晓琳’两个字,短信内容透露出暧昧亲昵。霍司明看着上面卖萌挑逗的颜文字,心里像灌了铅,沉得喘不过气。
他只要一想到窦泽要带着这个女人去见父母,然后成为她的丈夫……哪怕只是想一想,那个场景他都感到绝望。窦泽怎么能属于别人呢?还有谁能比自己更爱他?
霍司明一条腿跪在床沿上,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低头靠近,轻轻碰了碰那两片嘴唇嘴唇。带着酒气的、热热的呼吸喷洒到霍司明脸上,他像被灼伤一样,赶紧又坐起来,甚至连它们的柔软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可是就连刚刚若即若离的感觉也极致美好,让人还想再多尝一点。
他坐到床沿,伸手碰了碰那儿,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弯下腰,他想,我再尝一下,就一下……
窦泽半梦半醒间张开了嘴,两条舌头就那样猝不及防纠缠在一起,他大概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还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温柔的味道……
那个吻,叫霍司明终身难忘。他的灵魂几乎快因为这个吻而飘到半空中,三十多年的岁月里,没有一天比此时更美好。
他舍不得收回舌头,连手指也不听使唤的按照自己潜意识里的欲望动作起来。
窦泽被他抚弄得很舒服,喉咙里发出低吟,这让霍司明感到前所未有的鼓舞和快乐。
他跪在他双腿之间,像个虔诚的信徒,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睡容,慢慢解开了他的皮带。
大片的蜜色的皮肤暴露在霍司明眼前,此时床上的青年比任何艺术品都要令人迷醉。
他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用鼻尖隔着内裤碰了碰窦泽的阳具,然后又用两片嘴唇贴住亲吻了一下——那是窦泽私密的味道,不一会儿,他的舌头已经舔湿了一层布料,大概是酒精的力量太强,窦泽的阳物还没有完全硬起来。
他又隔着内裤恋恋不舍地亲了两下,才将那件织物扒下来。
窦泽的阳具晾出来,干净的性器展现出健康的男性力量,霍司明先是看了一会儿,又用手握住,温柔地抚摸了继续啊,然后低下头,含进了嘴里。这刺激太强烈,那物件立刻硬了起来,窦泽哼了两声。
接下来的动作,几乎是顺理成章。
待进入的时候,窦泽终究是醒了,他是被肛门的剧痛疼醒的,那瞬间,他觉得睡梦中像是被谁一剑劈开了。湿热的皮肤黏在一起摩擦,肛门里的异物,后颈绵绵密密的让人作呕的亲吻,他一下惊醒了,可身体被压制着,加上被酒精控制,他竟反抗不起来。“你是谁?!”
霍司明摁住了他的脑袋,没有说话,只是凶狠地动作着,喉间不可抑制发出了一声闷哼。
“霍哥?!”只那一声,就叫窦泽听出来了,可他不敢相信,又问了一声:“霍司明?”
霍司明扳过他的脸亲吻,舌头伸进窦泽的嘴里,窦泽狠狠咬了他一口,紧接着手肘向后狠狠击了一肘。霍司明受了一半,立刻重新压制住他,身下的动作不停,仍像马达一样撞进窦泽的肛门里,他的舌头被他咬破了,却没在意,甚至仍去亲吻窦泽的脸,用舌头上的伤口去舔,湿漉漉的血迹涂了窦泽小半张脸……
窦泽被他不间断的动作撞得闷哼出声,双手死死拽住枕头,胸中尽是被男人压在胯下强暴的耻辱。他咬着牙,声音里已经有哭腔,暴怒中又有哀求:“霍哥,你为什么这样?!”
霍司明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动作着,窦泽的肛门周围已经有些血痕,大概是扩张不当有些裂开了。
他无力反抗,也没再说话,被霍司明干着,下体被捅得一阵阵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