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颇为哀怨。
王薄州只说:“我开完会就立刻过来。我怎么会不来?”
凤邱被这近乎甜言蜜语弄到糖分过高,眸光闪闪,下一秒就听到王薄州说:“毕竟是我给你注射的抑制剂,这错在我。”
凤邱就蔫儿了,霜打的茄子似的:“哦,因为这个。”
王薄州看他一眼:“好些了吗?”
凤邱气闷:“不好,好不了。”
王薄州顺他的毛:“快好起来。参加课题结业式和庆功宴。”
这对凤邱没什么吸引力,“那我再多躺两天,还能少上两天课。”
王薄州眯了眯眼睛,这小孩儿,怎么跟初中生似的幼稚。
“你再躺两天,差不多能赶上我毕业。”
凤邱一下子从被窝里翻坐起来,险些扯掉针头,被王薄州一把按在床上,猫崽似的哼哼。
“你毕业啦?!”
凤邱好像才意识到这件事情。
王薄州要毕业了。
他要离开清江大学了,那追来的自己算什么呢?
一个笑话吗?
凤邱揪住王薄州的袖口:“师兄,您,您别毕业。”
王薄州的手按在他伶仃的肩头,宽大的T恤滑落,手心的皮肤直接贴在温热圆润的肩头。
像是手心里钻进了一只小小的动物,软绵绵地颤。
凤邱一无所知,只是苦苦哀求:“您,您怎么就这么毕业啦?”
他像是吓傻了,连“您”字都说出来了。
王薄州觉得凤邱的惊讶情绪有点太强,强到毫无道理:“我博士念完了,当然要毕业了。”
凤邱憋不住,眼泪啪啦啦地落在被褥上,哭得稀里哗啦。
凤邱一边哭一边说:“你不要我啦?”
王薄州手足无措,觉得这话好没有道理,他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
凤邱抽抽搭搭地哭,软绵绵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王薄州浑身都僵住了,本能地排斥Omega的靠近,可是凤邱还在打针,那根针头插在薄薄的皮肤和细细的血管里,危险地凸起一小块。
王薄州只能任由他挽着。
凤邱把脸埋在他精壮胸口,眼泪直接擦在他的白色衬衫上,只一个颈儿地哭求:“别丢下我……别不理我……别不要我……”
王薄州扶着他的腰,害怕他坐不牢,可是虎口轻轻掐在凤邱的腰上,细细的一把腰上竟然有着一圈薄薄软软的肉,糯似米糕,滑若无骨。
王薄州想要松开,可是凤邱抱得更紧。
凤邱听到王薄州的声音哑了:“小邱,别这样。”
凤邱昏了头,只剩下一个念头:“你要我吧--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我很乖,又漂亮,只是有一点小脾气--还,还有一点点话唠--可是我真的很乖,我在床上也会很乖--哥哥,你标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