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聿尊轻骂,棱角分明的嘴角不怒而笑,十足的性感痞子样,“我没玩幼女,学生身上有股子味道我喜欢,浪也浪的恰到好处。”
南夜爵没空搭理他,起身来到床边,“她没事了吧?”
“没有大碍,等安定药性过了,就该醒了。”
南夜爵点下头,上半身弯下,两只手撑在容恩脸侧,“恩恩,我就是你的噩梦,你逃也逃不掉,甩也甩不掉,哪天我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拉你做垫背!”
容恩模糊地摇头,她什么都没有记清楚,可这句话就像是有人俯在耳边对她说的,异常深刻。
抬起千斤重的眼皮,入目的,是刺眼的白色,消毒水的味道很重,容恩头痛欲裂,心口像是压着块大石般堵闷,她张了张干涩的嘴巴,“嗯——”
“你醒了。”正在调液的护士走到她床边。
容恩环顾四侧,确定这是在医院,她努力回忆,却也只记得清的士车被人撞翻前的情景,“我怎么会在这?”
“你出了车祸,是路人将你送来的。”
容恩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依稀记得有人同她讲话,还模糊的好像有过身体接触。她掀开被子,见自己穿的是病号服,“请问,我的衣服呢?”
护士有些不耐烦,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柜子,“在那放着。”
“噢,谢谢。”容恩安心地躺在病床上,没过多久,就见李卉搀着容妈妈直往病房内走来。
“恩恩——”
“妈——”容恩想要起身。
“快躺下,”容妈妈急坏了,她一夜未归,打电话给李卉,她却说吃了晚饭后容恩就已经回家了,“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哎,医院通知我的时候,我都吓死了。”
“妈,”容恩还是很虚弱,“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恩恩,怎么会出车祸了呢?我们分手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李卉眼睛有些红,从旁边拿出张凳子让容妈妈坐下来。
“我也不知道。”容恩上半身靠着,“倒霉事一件接一件。”
她猜出对方的目的是要将她置于死地,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南夜爵的手下,裴琅说的没错,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找来的。
期间,还有警察过来做笔录,据的士车司机交代,追他们的是三辆小车,当时由于小路上灯光不好,他并没有看见车牌号。
容恩对于这一说法也没有做肯定,只说当时自己困得厉害,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了。
这场车祸看似惊心动魄,实则动静不大,只是容恩撞上了头,隐约还痛着。
“恩恩,你好好休息,舅舅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
“谢谢你,卉。”
“客气啥呀你。”
挂完几瓶水,还拍了片子验了血,折腾半天医院才肯放人。
几人回去的时候天都晚了,由于楼道内灯光昏暗,容妈妈的腿又不方便,所以上楼的时候动静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