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赖你,”杨月缓过劲儿来,嗓音沙哑得如撒下了一把滚烫的热砂,刺耳难听。
他不敢再说话了,只是瞪圆了一双毫无威胁性的眼睛,丧着一张脸生自己的气。
什么破体质,同样是淋雨,人家连痛经的女孩子都活蹦乱跳的回来了,就只有他高烧加感冒,烧得浑身的皮肤刺疼紧绷,连骨头都像被硬生生的剃掉一样酸软无力。
想到这,他就憋出一肚子邪火儿。
哈尔把他安顿好就去停车场开车了,搀扶他下车的两个学生看他身形打晃的样子,生怕他晕过去,便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的背影窃窃私语。
“哎,哈导说这次发烧是他的疏忽,你听到了么?”
“听到了啊,到底什么情况?他俩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看来是吧,昨天小川儿去他俩的房间,说在床头看到了酒,你说会不会是酒后……”
“我靠真的假的?他俩差了得有十岁还多了吧?玩这么猛的吗?”
“而且昨天我还在后台看见他俩又摸后背又摸脖子的,可自然了。”
“怪不得每次出来演出都是他俩住一个房间,原来是为了干这个啊。”
杨月头疼又耳鸣,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这俩男生在他身后嘟嘟囔囔什么,只是觉得吵,便回头瞪过去一眼,吓得两个人立马噤了声。
哈尔把他送回兰庭的时候,杨月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连手机一直在震都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