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蒋文安的名字,钟煦恨得牙根直痒:“他回来正好,我非得弄死他不行!”
仇野拍拍他的脸颊:“不要脏了自己的手,我来处理。”更何况,该死的不止蒋文安一个。他再次看向秦瀚,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虽然不想这么说,但这两天还请秦医生多照顾。”
秦瀚闻言有一瞬的意外,两人认识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仇野收起阴阳怪气称呼他“秦医生”。他欣慰地点点头答应下来:“你放心。”
“走吧,”仇野托起钟煦,将贞\操带的钥匙重新塞回到他手中,“钥匙暂时放在你这,过几天我来取。”
钟煦不想走,但见仇野态度坚决,他只能照办。
等他三步两回头地离开病房后,秦瀚才低声对仇野说:“既然有了想珍惜的人,就好好的,别去碰不该碰的红线,你应该懂我意思。”
“所以呢……”仇野漫不经心地捻着带血的指尖,再次说起那句常对秦瀚说的话,“我一直不喜欢心理医生,尤其是你这样的。”
秦瀚无奈地笑笑,没再多说,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他和钟煦在护士的带领下回到一楼,穿过那两道需要刷卡才能打开的电子门禁时,钟煦不禁担忧地多看了两眼。
仇野该怎么离开这里?只能等着结束所谓的“治疗”才可以吗?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更何况他脚上的锁链,大概率是蒋文安干的,如果蒋文安和医院达成了某种约定,那岂不是需要蒋文安点头同意,仇野才能走出封闭病房?
正所谓冤家路窄,刚离开封闭区,钟煦就和拎着保温桶前来的蒋文安撞了个正着。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更何况在钟煦心里,蒋文安已经上升到了“仇人”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