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乎是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两人就扭打到了一块,秦瀚想拦都没拦住。
“狗日的,我他妈打死你!”钟煦抡起拳头往蒋文安脸上砸,“你居然敢这么对他,我操\你妈的!”
蒋文安被一拳砸出了血,保温桶里才熬好的鸡汤也被打翻在了地上。
他扬腿一脚,狠狠踹开钟煦,冷着脸质问道:“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轮不着你管!你算老几!”钟煦怒斥,红着眼又要冲过去揍人,这次被秦瀚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了。
“别冲动,有话好好说。”秦瀚劝他,又转头对蒋文安道,“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是听了仇野父亲的命令才这样做的,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这事你做过火了。”
“那他妈是过火吗?!你难道没看到阿野身上的那些针眼,那些电击伤吗!这个畜牲就是在虐待,在杀人!”钟煦指着蒋文安的鼻子,又是一顿痛骂。
蒋文安面无表情地捡起保温桶,才冷冷地看向钟煦:“他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没资格指责我。”
“你说什么屁话!”钟煦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指了指身后的封锁病房,“不是你把他关进这个鬼地方,还要坐牢一样地带着脚镣的吗!”
“是我,”蒋文安坦然承认,“但如果不是因为他放火烧楼,我也不愿意这样关着他,我是为他好。”
“狗屁!你要真为他好,就不该把他整天关在医院里,他又不是精神病!他放火也是被你逼得!”
“他是为了去找你!你是不是就想听这句话?”
蒋文安突然抬高音量,一向冰冷的几乎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现出几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