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闭嘴!”木清川厉声打断他,“假惺惺的念什么佛?你若是心中真的有你的佛,当初就不该杀死那么多人!”
“是老衲错了。”了因沉痛地说道,声音里满是忏悔,“我也是无法,但炼制不死丹需要不死血……”
“所以你觉得我有不死血?”木清川手上用力,手指抠进他的伤口中,使劲地按着,血水从伤口中咕咕地冒出来,不一会儿就流了大片,看着了因痛苦的表情,他心中一阵畅快,然而那畅快之中,还有浓郁的不甘,“所以,你们当初说让我炼制不死丹,也是想要我的血了?”
“并不是。当初我卜卦,卦象显示只有yīn时yīn日之人方能炼出此丹药,在整个木府,只有你才能炼出丹药,我与你父亲才决定把炼丹之事,jiāo付与你。”
“只是炼丹吗?”木清川想起那日,父亲把自己叫进密室,说了府中不死丹之事,让自己专心炼药,不用在意其他。
那个时候,幼时便经常痛上一痛的他,头痛症愈发严重,常常头痛欲裂,痛苦不堪。而他见到哥哥的心情也在那个时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儿时每每见到哥哥就会平静下来,变成了只要看见他淡雅温和的笑容,便想要凌rǔ施bào,只有在与他亲密接触的时候,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那是他最快乐的日子,却也是哥哥渐渐沉寂无言的时候。
哥哥变得越来越不喜欢说话,目光越来越无神,整个人犹如待枯萎的花朵,迅速地湮灭了生机,几近凋零。
直到那日里哥哥出去了一趟,再也没回来。
“可是你炼药炼了那么许久,仍然一事无成。你父亲才想起,是不是你的血才是不死血,才是炼制不死丹,真正的药引子……”了因断断续续地说着当年的故事,没有看到木清川渐渐狰狞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