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爷的尸体还躺在一边,生前时张扬跋扈,死了也面目可憎。木清川甩手扔掉了因,如野shòu般吼叫一声,扑在木老爷身上,胡乱地用匕首乱刺,不一会儿就在尸身上扎了数个血dòng,场面血腥至极。
“阿弥陀佛……”了因摔在地上,瞥了眼木老爷的惨状,有气无力地念了声佛号。
“木清和!”密室门忽然被打开,有人人还未到跟前,骂声先传了进来。
哑巴一侧身,挡在了木清川跟前。木清川整个人状若疯癫,机械地在那尸首上乱扎乱刺,尸身几乎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他仍然不肯停手。
楚怜玉第一个冲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刻胃中酸液翻涌,扶住门gān呕起来。
“怎么了?”秦歌紧跟在身后进来,看见如此情况,厌恶地皱眉,一把抱住楚怜玉,把他放在密室外面。
“啧啧啧。”白朗靠着门,好整以暇地对野shòu般的木清川道,“木公子,你这样,可是要偿命的哦。”
秦九在门打开的瞬间就闪出了老远,捂住鼻子冲白朗喊道,“快关门啊,臭死了!”
墨鹰则守在秦歌身边,沉静地注视着那个满脸疤痕,看不清模样的仆人,手握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密室内无人回答白朗,木清川整个人跟用血水洗了个澡似的,通体被血染红,疯狂地挥刀,刺入,抽刀,再刺入,与野shòu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