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玉鼻头泛酸,觉得自己无用极了。
想要救包子,没有救成功。想要杀了木清川报仇,却又下不去手。
“啊。”他压抑地喊了一声,使劲地锤了锤chuáng。
木chuáng咯吱一声。
这是要断的前兆。
“烦死了。”楚怜玉想到先前数次睡到木板渣上的情景,懊恼地收回手,小心翼翼地起身,找了张凳子窝着。
果不其然,刚起身,就听见chuáng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散架了。
“……”楚怜玉烦闷地撇过头,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门外,秦歌侧耳倾听,待要敲门进去,又担心楚怜玉生气。
他倚着门站了许久,直到天边响起一阵jī鸣声,才恍然回神,好笑地摇摇头。
宫主派自己出宫,本来是为了历练,哪里知道,会遇到楚怜玉呢。
以前看宫中痴男怨女还笑别人情态可笑,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却也是如此的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可见宫主说的没错,情之一字,寻常沾染不得。
楚怜玉屋内静悄悄的,秦歌仔细地确认了一遍,才转身回房。
木府的事情一过,他也要回玉泽宫了。
到时,带着楚怜玉回宫吧。秦歌暗忖。
隔壁,秦九一把掀开被子,烦闷不已地坐起来。
天都要亮了,墨鹰还不回来!
他推开窗,街上已经有人在走动了。
街边鲜花怒放,娇艳如常。不知情的人赞叹它的美丽,看在秦九的眼中却是腥臭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