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过来的新月没能从自己身上发现半点痕迹,冰壳、寒冷、在体内狂窜的寒龙,一切都像是个不切实际的梦,而鳞蟒本就是有致幻属性的妖兽,这更让她分不清之前的一幕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这也给新月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在这蛮荒之地,不能乱吃东西。她老老实实地舀着巫渊煮的兽肉充饥,就听到屋外响起了嚎中气十足的声音。
“新,决斗吧!”
新月拿着兽肉走出木屋,就见嚎月在木屋外站得笔直,他身后站着的则是叉着腰的吼,而门内与他们对峙的是紧锁眉头的巫渊。
巫渊的个头也就比嚎月高出一线,可是气势却很足,他越过嚎月瞧向吼,“你这是要做什么?”
“孩子之间的事,大人不要插手”,吼月勾起了嘴角,傲慢地俯视着巫渊和他身后的小木屋,部落中的人都敬畏巫渊,他却知道这人的底细。
“的确”,新月扬声将几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她微笑着看向嚎月,“我还以为你是因着打不过我,要喊你父来报仇呢!”
嚎月听出了她的讽刺,脸涨得通红,两手紧握在身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说道,“我们并没有分出胜负,决斗吧!”
其实嚎月说得没错,她只是顺势从嚎月手中抢到了猎物,并不能说是赢过了他。
可新月却挑了挑眉,像打量手下败将一般打量他,甚至比吼月还要傲慢,“上一次的赌注是猎物,这一次呢?”
嚎月还没说话,他身后的吼就不怀好意地喊了出来,“你输了,就不能参加这一次的祭祀,而嚎,哈哈,嚎不可能会败!”
“谁知道呢”,新月没搭理吼,反而朝着嚎露出了个不明意味的笑,“一切都有可能,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