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没法善了的。”虞易轻嗤,掸了掸雪白的袖口,轻描淡写,“他入了嫡系族谱,梅庚施的又是家法,闹也是出师无名。”
陆执北不可置否地睨他,“倒也是,不过梅庚这小子,变了不少。”
话到末尾,有些感慨。
虞易沉默着点点头,变得何止是一星半点,简直…深不可测,寥寥数语,他便有种摸不透梅庚喜怒的感觉。
两人沉默片刻,忽而发觉风溯南始终静默,于是虞易忽而瞥向身侧,陆执北跟着瞧过去,只见风溯南正蹙着眉,满面纠结地盯着自个儿裤腿。
陆执北和虞易对视一眼,旋即问道:“看什么呢?”
风溯南缄默着,仿佛是在酝酿,半晌,沉声吐字:“那女人刚才抱了这条腿。”
虞易:“……”
陆执北:“……”
陆执北冷静提问:“所以呢?”
风溯南骤然表露出厌恶,恶狠狠道:“今儿晚上得去翠香楼洗洗晦气!”
沉默是今日的虞易,无言是此刻的陆执北。
逛花楼还能找出如此清奇理由的,怕是整个临安也就风溯南这一朵奇葩。
片刻,风溯南又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梅庚怎么了?”
虞易听了沉默,陆执北听了想打人。
第十章 欲助旧友,又来闹事
次日,西平王府办起丧事,下葬二十三具棺木,皆是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