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钱照还,回头还活像欠他们天大的人情!气都能气死!
瑞王府花销多进帐少,一时半会儿凑不出,原想把成瑾祖母和亲娘留下的那两笔拿来凑数,却发现那些东西不翼而飞。
成琏思来想去,怀疑是方孝承半夜过来偷的。这厮偷香之事都做得理所当然,偷别的还不更顺手?!
想起下落不明的成瑾,成琏的脸色越发阴沉。
这蠢货就算还活着,如今流落在外,恐怕早就被人玩烂了。说不定,还是他主动逢迎!谁知道当初是不是他勾引的方孝承!这废物,离了男人再不能活!
兰姨娘翻着账,忽然问:“你去年秋动的那笔五千两存哪了?先填上,等周转过这阵,娘再支给你。”
她管着瑞王府的账,平日成琏去账房支银子没人当回事,她从不过问。可如今方府催命似的催那五万,她只能细细查账凑数。
成琏不动声色道:“剩三百两,明日我就取来归账。”
兰姨娘不解:“你做什么花了那么多?”
既是做样子,也是性情使然,成琏日常花销少,就算支钱,兰姨娘只当他是往外存了起来。狡兔三窟,瑞王之位一日没真坐上,多条退路都是好的。
成琏道:“置了座宅子。”
兰姨娘越发疑惑:“什么好宅子四千七百两?你买了干什么?”
成琏道:“京城的宅子买了不会亏。娘还是往别处算吧。”
兰姨娘犹豫一下,终究没再说什么。
……
“好热闹!”
成瑾走在狼国王城的街道上,对牵着他手的耶律星连道,“你又骗我,说很萧索。”
“这回没骗你,今日是每月一次的集会才这样。”耶律星连道。
成瑾敏锐地抓住话茬:“什么叫‘这回没骗’?还有哪回骗我?你又骗我?”
耶律星连勾动唇角:“真想知道?”
“你说!”成瑾瞪他。
他便附耳轻声道:“昨夜我说有事,是骗你的。”
成瑾越发生气,去掰他的手,可掰到一半,听他接着说:“如果不走,我可扛不过你那浪劲,现在你都下不了床,得错过这个月的集会了。”
成瑾怔了怔,红着脸打他:“你少胡说!”
耶律星连微微挑眉,很坏胚子地说:“跳个舞直往我怀里扭,妖精都没你会勾男人。”
“都说了不是,我——我就是记得有种舞这么跳,你没见识,反倒怪我。”成瑾悻悻然道。
耶律星连似笑非笑:“别的都不记得,只记得怎么勾引我。”
“你不许再这么说!”成瑾被他戏弄急了,狂踩他脚。
耶律星连没忍住,一面笑,一面揽住他:“好了,看那边。”
“别扯开话!”成瑾皱着眉头看过去,“那是在做什么?”
“这都看不出?真的很笨。”耶律星连说着又被踩了一脚,但他已经习惯了,继续道,“花钱射箭,若射得好,能兑些小玩意儿。”
“有意思,我想玩。”成瑾道。
耶律星连一边被他拉着过去,一边瞅他:“弓箭多半动过手脚,本就难射,一般的狼国人都不行,你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