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棠哪里抵得上他的力气,下头那话儿已经被人抓在手心里把玩起来,他呜咽一声,低声道:“殿下不是说自己困了想要休息吗?”
“瞧见你就不困了。”狼王握着凌锦棠的阳茎不轻不重地撸动几下,“这是真话,你乖乖地别乱动,否则马车晃起来,外面人还以为我又在做什么荒唐事。”
凌锦棠感觉到姜庭知的手已经移到了他腿根处,强行分开了他紧紧并起来的双腿,顺着闭合的女穴肉缝来回地揉搓抚摸。
他有些失神地想,这还不算荒唐事吗?
凌锦棠及冠至今,对于情欲一事向来极为寡淡,即便最初对自己这特殊的身体有过几分厌恶,但时间久了他既抗拒不了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接受,却没想到现在被人撩拨几下,就那么轻易地湿了。
姜庭知两指探进去些许,在紧窄的入口处轻轻地试探着戳弄,凌锦棠瑟缩了一下,被迫微微分开双腿,“裤子……会脏掉。”
细细密密的吻自颈侧到耳后,留下一道温热濡湿的水痕,姜庭知近乎痴迷地吮吸着他圆润小巧的耳垂,手下的动作说不上多温柔,凌锦棠咬着牙忍住喘息,生怕漏出一分让外面的人发现。
可他越是忍耐,蹙起的眉间情欲浸染得就越分明,眉眼间生涩和欲望交错着染出一抹飞红,狼王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转过他的脸狠狠亲了上去。
仔细算来这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正经的亲吻,在春月楼的那一晚凌锦棠一直都推拒着不肯,下唇咬得要渗出血来仍强忍着,如今却是他抢占了先机,勾着凌锦棠的舌亲亲热热地咂摸,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过分,怕弄疼了他干脆又用手指夹住了花核揉搓,将那一点大的地方玩得慢慢鼓了起来。
凌锦棠被他这样抱在怀里亵玩,挣扎无果,被亲得连气都要喘不上来,只感觉一阵发麻的快感传来,舌尖被他嘬得生疼,姜庭知犹嫌不够,含住了不肯放他,凌锦棠双腿忍不住轻轻蹬了一下,那种陌生的如潮水般的快感再一次将他包裹住,他可怜见地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哭喘。
鼻音有些浓,姜庭知睁眼看他,大掌盖住他的女穴揉弄几下,终于好心地放开了他被亲得通红的双唇,凌锦棠混乱地换着气,双手抓住姜庭知作乱的那只手,“殿下……”
姜庭知指尖轻轻一刮,凌锦棠再忍不住似的泄了身,喷了狼王满手的淫水,他仓惶地倚在姜庭知怀里,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上次还可以说是药性,这次没得推脱,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身子如此经不住折腾。
姜庭知抱着他顺气,又从柜子里找出件干净的亵裤来给他换上,替他靴子和锦袜脱了,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脚,凌锦棠总算回过神,推开他自己迅速地将亵裤穿上,衣衫重新整理好,只是脸上泪痕未干,一眼就能看出是被人狠狠欺负了的。
狼王舔了下唇,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却也没再多做什么,只是倾身想替他把眼泪擦了,却被凌锦棠一巴掌给打开了手,凌锦棠瞪着他,小声说了句什么。
姜庭知没听清,将耳朵凑到他唇边,做小伏低地哄道:“刚刚没听清,王妃再说一遍?”
凌锦棠对着他耳朵,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骂了一句“小王八蛋”。
狼王一乐,比起凌锦棠生闷气不理他,他宁愿挨了这句名副其实的骂。
他不要脸地道:“骂人都这样好听,王妃要不……再骂一声?”
凌锦棠彻底不理他了。
第十七章
近一个月的时间,一行人终于行至西都,凌锦棠骑在马上远远望去,最先看见的并非热闹的城池与往来的人群,而是更远的南贡雪山。
巍峨绵延,高耸入云,积雪覆盖着的山峦在光下显出近乎莹蓝的雪色,顶端云雾繁重,飘飘兮恍若仙境。
西都不设城门,盛京虽然繁华热闹,却因在天子脚下而管制得格外森严,西都却完全是两个模样,街道上忙碌的行人好奇地看向他们这一队长长的人马,看清前方来人是狼王之后,又纷纷弯腰行礼。
姜庭知习以为常,看向凌锦棠道:“靺苘虽然现在已经有不少人以通商买卖为生,但更多的人依然选择了游牧的生活,每年的十一月至次年五月,是靺苘漫长的游牧季节,我大部分时候也不会住在王庭之中,而是在草原上驻扎。”
凌锦棠点点头,道:“各地水土不一,自然也有不同的生存方式。”
姜庭知又道:“王妃想来要跟着我一起住在草原上一段时间,不知能不能习惯。”
“我既然已经来了,自然是要习惯这里的一切。”凌锦棠笑着道:“西都景色甚好,到时候还望殿下能让我多出来走动走动。”
姜庭知正色道:“这是当然,你虽嫁给我做了王妃,但靺苘没那么多规矩,我更不会给你添那些莫须有的讲究,你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便是,只一点……”狼王朝他歪了歪头,“别把我忘了就好。”
凌锦棠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他赌对了。
西都是个好地方,这里不应当存在那些琐碎陈旧的规矩,而姜庭知显然明白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