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眼睛里旷世的大火铺天盖地。
“我真的很喜欢老师,想做老师的男朋友。”
“我爱老师。”
曲潮沅心里那根弦,绷到极紧,骤然断裂。
全唐明明很痛。
明明很痛。
可是他很急,两条腿往两边跪着分开,用身后的肉/穴去吞曲潮沅的阴/茎,他不要让曲潮沅痛,就尽力分开自己。
老师既已为他做了让步,他是无论如何也要走到最后一步。
他想象自己是个没有感觉的东西,想象其实自己已经充分润滑过了,他是个皮套,是个流着水含着蜜的皮套,要先把老师全部吃下去再箍起来。
他的手无措地在曲潮沅肩膀上摩挲,不肯往下捏,不肯因为自己痛把老师捏得重。
曲潮沅容留他、让他洗澡、叹着气、拥抱他——
——全唐的眼眶一直是湿漉漉。
他的鼻梁就和曲潮沅的鼻梁相互挤压交错,呼吸着的都是同样的潮湿的空气。
全唐的脸又潮湿了,这股潮湿的水汽也覆到了曲潮沅的脸上,他的嘴唇黏热,小心翼翼地亲曲潮沅的面颊。
老师不准他就不会去吻老师的嘴唇。
他不会。
曲潮沅心里一万个后悔,此时也通通作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