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潮沅并不在疯狂过后感到乏味和不耐,他轻轻地俯下去吮全唐的嘴唇。
他把两人的脸颊相贴,感受同一份温度。
收着手,把全唐圈进自己怀里。
和老师没日没夜地混了几天,全唐把自己说好要去和楚地生烧陶瓷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但他好赖还记得不久之后要来的那群候鸟,他要着手准备一个大场子给他们活动用。
过于沉迷于老师的唇齿和肉/体,全唐也完全忘记了要把迟重的三轮车还回去,他像是无意中走入妖精的洞府,一次被吸干了还不满足,等他在养了一半的精气复又吸/吮,如此循环,他就总是晕迷不醒。
偏偏老师每天早晨醒来都是端正的面容,仿若昨夜梦里清风拂松、静潭托月,安详的睡眠。
若是眯着眼去瞧便能看到一些衣领下的暗红色痕迹,他脸颊处的软肉也被他吮出一口红色斑迹。
曲潮沅就顶着这些爱痕认真地工作看书,那威严的神态看得全唐下半身又要硬得发痛起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流氓到如此地步。
就在曲潮沅休息的这一个礼拜,他的性癖膨胀开来,变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可怕世界。
这时候全唐的爱能持续到永久。
曲潮沅总是忙碌,他能很快从性/爱中抽身,而全唐还躺在他身边醉醺醺的,脸庞一片莓果的红色。
曲潮沅接到院长的信息,他们两人又要出去开会。
全唐从天堂到地狱,骑着三轮车回到了楚地生的展馆。
艺术家依然双脚分立站在巨大的墙前,他的脚边堆放了小山的干枯莲蓬。
全唐不知为什么,有些讪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