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都是劲儿,他该干什么呢?
全唐咬着一边嘴唇,露出一个邪性的放肆笑容。
曲潮沅心中警铃大响,这个二十岁的小牲口想的都写在脸上了。
“你浑身都是劲儿......”曲潮沅慢吞吞地说,“你浑身都是劲儿你去看电影。”
全唐眼睛弯着,亲曲潮沅的嘴唇。
“老师不想我吗?”
曲潮沅:怎么说呢。
曲潮沅的思维像棉絮,某种难以理清的东西,他对全唐这个热情洋溢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处理。
全唐嘟着嘴唇亲他。
这二十岁的小畜生把双十的魅力和浪劲发挥了个十乘十,废物男大学生就是只想醉生梦死,你问他明天在哪里他斩钉截铁地说:明天我就死了。
这株樱树苗发着嫩芽卷枝,胆大妄为,吸取粗壮樟树的血。
可是都做了一轮了,曲潮沅还在纠结一个问题,我到底想不想他呢?
想?还是不想?想,又为什么想?
他的下半身倒的确是很想,早就立正敬礼先于大脑行动,但他的大脑好赖也是个成年已久的理智大脑,性/欲先行理智后到,曲潮沅靠着床边看全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二十岁的年轻人真好啊。他有理有据地认为。
这时候全唐还拥有非男非女的光洁身体,把玩或者欺凌都复原得快,光裸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甚至也不在意窗户是否敞开。
他是个娇憨放肆的世界之王,用青春胴/体俘获这世上的光与影,大方地把身体展现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