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啊,少年想,简直比司令还难琢磨。
季栾打破沉默,“给,自己拿去抹。”
少年抬起头,惊讶地发现季栾向他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一盒膏体,他看向季栾的脸,那张轮廓英气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冷冰冰的。
他看见薄薄的唇轻轻开启,吐出没有温度的声音,“这个不用我来吧?”
少年的脸瞬间烧红了起来,他重新低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从季栾手中拿过那小盒。
他不太清楚季栾的喜好,但是他已经会在每次洗澡时,习惯性地清理后面,因此也不算毫无准备。
只是……他刚刚还那么厌弃自己,突然转变得还是有些快。少年快速地思考,自己没有什么选择权,如果能因为这个而不用受太多折磨,也是好的…
他…应该不会有司令那样的喜好吧?
看着突然神情不安起来的少年,季栾有点不明所以。他想了想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只好随口说了句,“早点休息。”便越过少年,进了浴室自行洗漱。
少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到浴室中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才猛然醒悟过来,他慌慌张张地四处扫视,先将手中的旗袍丢到角落,又手忙脚乱地循进季栾卧室。
他看着季栾简洁的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张简单的书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裤子,赤裸着下半身,将季栾给他的膏体小心挖出来,伸到后面,开始咬着牙扩张起后穴。
这膏体与他以往用过的都不一样,带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儿。他无暇顾及那么多,只怕等季栾出来时他还没做好,惹得他生气,因此一根手指才抽插了几下,还不等穴口松软开,就又伸进了一根,快速地给自己扩张。
迅速做好熟悉的准备后,他将上衣也脱掉,熄了灯,像一条滑溜溜的小鱼钻进了被子。
等季栾擦着头发,套好衣服回到卧室时,发现卧室里的灯已经关了。他不记得是不是自己关掉的,好在他要准备睡了,便在黑暗中摸索着上了床。
可怎么有股怪味儿?季栾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嗅了嗅,好像是药味儿?
身边突然有一阵细微的响动,季栾马上翻身起来,一把打开了床边的小灯。
少年羞涩地披着被子,全身赤裸地坐起来,他似乎有些害怕,却又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温暖的床头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体上,显得灯下少年柔韧又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