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凶的跟个母老虎,“你知不知道你还在上升期!上升期!你就那么寂寞难耐吗!”
“憋着会不会!”
堂姐骂了十分钟,看连山一动不动的,推了推,“别装死,没用,人在哪儿,交出来,我去公关。”
连山垂着眼睫,低声,“姐,我没玩,我喜欢他。”
是动了心的,不是寂寞难耐,身体受不了,是喜欢。
“我难道不会喜欢上一个人吗。”
堂姐哑然,几秒后找回场子,举起抱枕打了下连山,“喜欢就喜欢!喜欢了也得把人给我交出来,我提前准备好,你俩被曝光了,我好做公关!”
连山摸了摸鼻子,偷笑,“姐,你同意我谈恋爱了啊。”
堂姐心累,坐到沙发里,“什么叫我同不同意,我又不是你爹妈,就是你爹妈也管不了你谈恋爱。”
“连山,你可被骗过一次了。”
那是初恋,跟这次不同,那次连山是刚二十出头,科尔蒙分泌过多,想跟个人谈恋爱,他都说不清到底喜不喜欢那女孩。
差点爆出来,毁了他。
那女孩还想喂他吃毒|品。
后来堂姐真的把他看的特别特别严,不许他私下里跟任何人走得近,连山也怕了,不敢再跟人谈,老老实实演戏,拍广告,做慈善。
这几年他一条绯闻都没有,是有原因的。
跟商谨言“交代”这些陈年旧事的时候,是事后,他脱力地躺在床上,长手长脚,占了一大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