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那么多次了,哥哥的身体还是没有记住我。”
手指一根根地往里加着,言宁泽疼出的薄汗晕开了瞳中的水墨。言宁佑看着对方把汗渍和血珠蹭到毛衣领口,那上下起伏的胸脯内,一颗没有自己存在的心脏正缓缓跳动。
言宁佑喜欢看言宁泽疼的样子、哭的样子、生气的样子。
因为这样他才有对方还活着的感觉。
没有套子、没有润滑,言宁佑简单地扩张了一下,就掏出勃起的茎根抵上了入口。
筋脉夯实的龟头撑开了阖拢的肌肉,言宁泽疼得哼了一声,握在言宁佑掌中的腰身不自觉地打着哆嗦。
介于第一次的经历对言宁泽来说实在过于可怖,就算之后言宁佑没再弄伤过他,但感到疼痛的第一秒,身体还是应激着缩紧,试图把入侵者推出防守的堡垒。
言宁佑被夹得发疼,充血肿胀的穴眼像个指环般圈套在了茎根上。
言宁佑笑着说:只有做爱的时候,才有种哥哥会跟我求婚的感觉。
——尽管这个指环是他自己给戴上的。
言宁佑下颚的细汗滚滚地淌过胸缝和腹肌,最后落在了言宁泽卷起的小腹上。
他等了片刻,直到言宁泽的肌肉慢慢放松,茎根没入的冲撞把言宁泽向前送去。
耳边响起的叫喊,压抑又沙哑,好像被捏住嘴喙,垂死挣扎的沙鸥。
言宁泽疼出雾气的眼角,湿湿的红着,嘴唇一张一合吐着无声的抗拒。
言宁佑温柔地亲吻着哥哥的唇角,身下凶猛的抽送带出了啪啪的脆响。言宁泽在地毯上挪动,挣扎的想要逃开男人的桎梏。
窝在沙发上睡觉的套套,被自家主人的叫声吵醒。
言宁佑翻过言宁泽的身体,让无力的双腿跪趴在地毯上,鲜红的绒毛里滴落着汗珠和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