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泽支着手肘一次次往前爬着,又在言宁佑拉扯的动作下,用力撞上男人的阴茎。
对着腹腔内柔软的叶瓣来回碾压,言宁佑看着那阖动的小穴吞吐出细密的白沫,垂在腿间的茎根被干得弹动勃起。
言宁泽埋着脸颊,苍白无色的臀尖在腰胯撞击和抽打下红肿。言宁佑一掌下去就能烙出独有的印记,那随抽插涂抹开的清亮肠液顺着腿根流下。
手臂和膝盖的疼痛,让言宁泽想到了固定蝴蝶标本的图钉,而那足以毙命的一根,正在他体内来回翻搅。
言宁佑抱起浑身湿濡的宁泽,让他背抵着墙面,双腿大敞地挨着肏干。
被皮带捆出血痕的手臂挤压在了胸口,言宁泽漾着恍惚的眼眸中流淌出墨色的涟漪。言宁佑抽出泄软的阴茎,低头看向被迫展开的臀瓣。
操熟开来的穴眼张着口吞吐出精液,滴滴答答地黏在言宁泽菡萏色的臀尖上。
离这不远的沙发上,套套对着言宁佑叫得撕心裂肺,不过套套还不敢去挑衅言宁佑的权威,只能看着自家主人浑身绵软地进了卧房。
房门关上后,套套跳下沙发开始挠门。
言宁泽耳膜鼓鼓地听着套套的叫喊,手臂从束缚中解放时,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
宁佑牵着宁泽的手掌,在他手心的位置亲了一口。
“哥哥困了吗?”
眼睑微敛,言宁泽倦慵的神色里透着一抹激情后的绯红。
言宁佑拿过枕头垫在了宁泽腰后,抬起的后臀摆出了承欢的姿态。言宁泽被身上覆盖的躯体压到喘不过气来,他张嘴喘息,却只露出了沙哑淫靡的呻吟。
累了,疼了,难受了。
从来不是言宁佑会放过自己的理由,他坐在男人怀里起伏,耸动的腰腹一次次将茎根送入,填满肉穴。
言宁泽视线朦胧地看向窗外,今天的对楼替换了彩灯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