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令荀或捡拾回些脸皮,笑着勾住了季玄的脖子:“可是你还没找到重点。”
季玄的手便从腰间改道,摸上荀或的后面,摸到一条手感极佳的绵柔尾巴,从穴口里长出来。
里面正冒着水,滑腻的粘稠的水,是润滑液。事前准备全都做好了,季玄只需要负责插进去。
太乖了。
乖到季玄于心不忍。“小荀,”箭在弦上还要柔声问他意见,“我能对你做坏事吗?”
“什么坏事?”荀或顿了顿,又补充,“挠痒痒不算啊。”
季玄早硬到发疼,一跨坐上床,折起荀或的双腿将尾巴拔了出来。荀或挤的时候没把住量,润滑液汩汩地往外流,淫迷地湿了床单。
粉嫩的小口一时空虚翕张,季玄将坚挺热烫对准,弯下身与荀或四目相对:“是这种坏事。”
理智退潮没入情欲的汪洋。季玄一寸寸埋入时荀或的确是疼多于舒服,豆大的泪珠自眼角冒出,哀哀切切地问哥哥好了没,心里也知季玄的东西着实大,吞进深喉也吞不完,这一遭得有很长时间。
疼得像被从中轴劈开,却又死活不肯让季玄走。
进到九成时荀或快把自己哭化了,处身从未遭过这种痛,如果不是季玄他都要杀人了,腿盘缠在季玄腰上,由他把自己抱进怀中坐好,让重力把剩余在外的最后一截也嵌进体内,嵌得满满的。
荀或的身体秉性柔顺,是逆来顺受的那种性格。季玄的尺寸让它吃过苦,但它很快就又适应好。
只是浑身无一处不酸涩饱胀,季玄便脱去荀或上衣,敞胸露怀地亲了几口,分散着他的注意,下方开始缓慢地抽插。
荀或便也努力分神,侧耳细听他啜吸自己乳头时的声音,想起什么,指着颈带问:“本来有铃铛的,你要我戴上去吗?”
季玄问在哪。在地上的行李箱。于是把人凌空托起,就着走路的姿势一下一下地刺进去,蹲下身时荀或一个没把住,后栽进行李箱,脸旁是季玄的内裤。
除了色情还是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