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有别人知道了?”
纪成钊连网络和通讯都给梁婉断了,也难怪她什么都不知道,也越来越猜疑,越来越精神不正常。
烛茗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她。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眼时间,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说:“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母亲是谁吗?”
梁婉抬眸看他。
“我那时不是说了吗?一整晚都是她在陪我。正好,今晚给你个机会见见她,我寻思着她恐怕也很想找你算账呢。”
靠着柜门的女人瞳孔微缩,身体颤抖。她很快明白了烛茗话里的意思——
他起身离开,拉了张椅子出去,从外面关上门。
临走前,他说:“损坏藏品小心纪总生气哦。今晚整个小区停电维护,祝你愉快。”
“你!开门!!!”
梁婉惊觉,疯了似的冲到门前,拼命转动门把手,可就是打不开门。墙壁上的开关按了无数次,灯也不亮。
她靠着门滑坐在地下,头发遮脸,整个人颓唐而绝望。
门外,烛茗用椅子顶着门,潇洒地往后一靠,自言自语:“以牙还牙罢了。”
他拿出手机,他找到蔺遥的对话框,低垂着眼眸发了一条消息。
为自己点蜡:说实话我这个人,挺坏的。
停电的别墅里,空气中满是燥热,他抬手覆在前胸,回忆中幼时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像是溺在水中,竭力探出头呼吸。
不一会儿,手机屏幕忽地亮起,在黑暗中亮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