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会有人提起姜遗,后来便不会再有了。当事人都遗忘了,旁人还有什么资格铭记?
可莫名,祝深就是觉得有些难过。
为什么都已经出走那么多年了还要回来?
为什么明明已经走上背道而驰的路却偏要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但祝深心中拧巴,不愿细究是为谁在难过。
薄梁仍是摇头,偏头看向窗外。
祝深却紧锁眉头,盯着他手里的老照片。
蓦地,听薄梁轻声问:“可否请你再帮我一个忙?”
祝深看着他的侧脸,眼神好像比夜空还寂寥。
鬼使神差,他不知想到了谁。
回到白屋时,天已经黑透了,一颗心不知什么时候也沉透了,好像被人生生捂住,闷着,他费力呼吸,却无人响应。
一身冷汗直冒,就像是他做惯了的那场梦,从梦里走到了现实。
想要抓一根救命稻草,不知钟衡是否已经到了滟城,刚想给他打一个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五姐。
“怎么样了?”祝深的语气莫名带着几分强自镇定也压不住的慌。
“深深,钟氏那边好像真有动作。”五姐语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