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薄梁是真喝醉了,眼圈发红,路也走不稳了,勉强撑着扶栏退了两步,然后借着酒意眯起了眼睛打量着祝深。
半晌,却摇头一叹,只听他哑声说:“祝深,我很想他。”
祝深还没来得及说话,薄梁身边便有几个喝醉了的旧同学围了过来。
似是来找他喝酒的。
印象里,薄梁和他们的关系好像不错。
不然也不会随便一开口,便能轻易地寻到要害——
“薄梁,你回来了,好久不见啊。”
“你回来了,那姜遗呢?”
“是啊,姜遗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回来啊?你们……分了?”
“也好,离了他你总算是振作了。”
薄梁手一松,酒杯便落到了地上,四分五裂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眼睛好像更红了,用力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抵在了护栏边。
中间的人潮不再拥挤了,纷纷朝更加热闹的扶栏边走去。
祝深忙上前分开了薄梁与那人。
一群劝架的忙得焦头烂额。
薄梁猛地松了手,将那人摔到地上,自己抄着一个酒瓶,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那人没想到一向温和的薄梁竟会如此对他,看见了祝深,急忙拉他到自己阵营:“祝深,你给评评理,你从前不是最讨厌姜遗的吗?”
祝深冷声说:“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