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衡在灶前炒菜,祝深就腻在他的身后,给他递递碟递递碗,时不时还夸夸他。即便厨房再繁忙拥挤,钟衡也没舍得赶他离开了,直到两人一起将菜端到了桌上。
饭桌不大,端上饭菜汤,堪堪被填满。
两人互相给对方夹着菜,满心满眼都是柔情蜜意,决计再容不下别的人。
碟碗将将见底,祝深后知后觉开了一瓶红酒,美名其曰:“为了我们的滑蛋虾仁。”
“你少喝点。”钟衡与他轻轻碰杯,一口饮尽。
祝深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这么高兴,一个劲儿地往钟衡的碗里夹菜,又往他的杯子里倒酒,他就喝了一口,脸蛋已是红扑扑的了,迟钝地对着钟衡傻笑。
“醉了?”
“没,”祝深哪肯承认,“给你一棵树。”
钟衡低头一看,祝深夹了一只菜心给他。
钟衡失笑,“嗯,收到了。”
祝深顿时笑了起来,像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钟衡你醉了!”
“没有。”
“我给你夹的不是树,是菜心!”
……他倒还知道?
“你一定醉了!”
钟衡无条件顺着他:“行,我醉了,现在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