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机立断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的黑名单列表。
里面只躺着一个人:姓牟,名翔飞。
施年:……
嚯,竟然是他?
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要不了几章洋洋就会知道真相,再让我爽最后一把,我实在太想看可爱年年受委屈了。
第11章 你现在想亲我吗?
牟翔飞的妹妹得的是肝母细胞瘤,有肝外转移,去年夏初确的诊,挨了小半年化疗,今年年初终于动了第一次手术。
小姑娘醒来后,从哥哥那儿收到了成功走下手术台的奖励:一张五地高校联合新年音乐会的门票。是薛老师送牟翔飞的内部赠票。
音乐会在庆江办,所以在西南地区颇具盛名的庆江音中交响乐团也收到了主办方的邀请,期末考核一结束就召集成员排了个特别节目以作欢迎。
那天施年新理了发,黑西装熨得平整合身,左胸口还别着乐团老师统一发的,有欢迎和祝福之意的百合花胸针,活脱脱一个乙女向漫画里走出来的娇气小学弟。
任谁看都想不到,这个坐得离观众席最近,皮肤白皙、模样俊俏的首席大提琴手,白衬衫是从乱成狗窝的衣柜底下翻出来的,胸针的别法是他爹施正国照着百度经验现学的,并且首席本人因为准备这场演出已经连续吞了五天的氟安定。
小姑娘自然也想不到。
她只觉得小白哥哥拉琴的时候好优雅,偶尔抬眼看一下谱子的样子就像一只下凡的精灵,唇红齿白,皮肤透亮,好似在发光。
施年俨然成了她对“美好”的重要理解之一。
起初牟翔飞还没把她成天小白哥哥长小白哥哥短的念叨当回事,单纯以为是小孩子第一次听音乐会的新鲜感作祟,等兴奋劲儿过了,每天还是得委屈巴巴地喊不要扎针不要吃药不要进嗡嗡嗡的机器里躺着,很快就再也想不起那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