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旧:……他忘了他异父异母亲兄弟了。
于是连忙亲自请人。
严俊波是个强迫症,总想着‘还剩一点就全院子搞定了’,不然留着一块多难看,来都来了,全给干了。等锄完草,再一看,杂草乱糟糟的多难看啊,干脆堆成堆。
于是路辞旧过来,就看到后院一片干净,泥土翻新过,杂草堆在角落。
严俊波脏兮兮的一身汗,满足感十足的叉腰欣赏劳动成果。
“哥,您是我亲哥了。”路辞旧道。
“少来,有事哥哥,没事波子。”严俊波嘴上说着,其实并不在意出力,哥们一人管这么大院子还有四个孩子,吃喝都要钱,他能干点是一点。
路辞旧自然知道,承严俊波的情,打了水兑了热水让严俊波擦洗干净在吃饭。俩人耽搁了些时间,回到堂屋一看,大家都没开动,齐齐的等他们。
包括宫汐潮。
不过一张脸写的是‘人类,让本雕等你们吃饭岂有此理’,嗯,路辞旧自己瞎编的,大概意思差不多了。
“啾啾吃饭。”
“严叔叔吃饭。”
孩子们奶声奶气的说着。
路辞旧感动了一把,“吃饭吃饭。”被气氛烘托的,连着冷脸宫汐潮都热情洋溢起来了。
用完饭,送严俊波。
天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