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来了三天,路辞旧快幸福死了。
饭后有甜品吃、买菜不用挤公车、做饭一起搭把手等等。
因此路辞旧没事嘴边就感叹一句周诚人可真好、周诚怎么那么聪明,慢慢变成了诶呀诚哥今天做蛋糕我学会了一招,哇诚哥烤的蛋挞酥皮好好吃啊。
宫汐潮脸越来越黑,腾的从床上坐起来。
讲到兴头的路辞旧被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赶人。”宫汐潮穿鞋往出走。
路辞旧:???!!!
卧槽,雕总疯了吗?怎么突然要赶人,你这样不好啊,大宝贝你乖乖的。吓得半死的路辞旧不顾雕总的‘不喜和人接触癖好’,一把抱住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宫汐潮腰。
宫汐潮僵在原地。
路辞旧没感觉不对,急急忙忙说:“别啊,宫哥哥,你怎么了?”跟雕总在一起这么久,路辞旧现在已经第六感学会避雷区,不会哪里艹点踩哪里。
只字不提诚哥,语气和软,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人家是客人,你现在去赶人多不好,你就算赶也得有原因,白天去,给个缓冲时间。”
“……”宫汐潮沉默,总不能说他不爱听路辞旧张口闭口提周诚,于是语气硬邦邦冷漠说:“我嫌他没表情。”
路辞旧:……你又不跟诚哥处对象,人家冷峻稳重怎么就没表情。
宫汐潮眉头一竖,盯着路辞旧脸研究,冷冰冰快掉冰碴子,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喜欢那个叫周什么的,他能有我好?”最后语带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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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路辞旧总算明白为什么雕总闹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