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周什么,雕总心眼好小啊,他刚一口一个诚哥,你还周什么。路辞旧又气又好笑,不过他都懂,小孩子嘛,怕爸爸被抢走。最近也是,他忽略了雕总。
主要是诚哥干活很利落,有诚哥帮忙,路辞旧就没想着继续调教雕总干家务活厨房活了,是他的不是了。
“当然不是。”路辞旧义正言辞先给态度。
宫汐潮冷冰冰的目光带着研究。路辞旧一点都不怵,甚至露出个笑,自然说:“他跟你不一样,周诚是朋友,在我心目中你是最特别的——”
“不用说了。”宫汐潮急忙打断。
差点,就差点,路辞旧就要给他表白,要是他再不信,路辞旧是不是要以死以证清白。宫汐潮这次不再怀疑,收回冷冷的目光,“你也不用说的这么严重。”
“???”严重什么。
路辞旧不懂,但不重要,大儿砸哄好了就行,为了以后别老闹这一出,路辞旧捂着心口,再次肯定说:“真的,我和周诚就是朋友,他比我大。”
我总不能把诚哥当大儿砸养吧。
“你不同。你以后别这么说了,伤我的心。”
你还是四千八百岁的崽。爸爸很难受的,大晚上不睡在这顺毛。
宫汐潮:“真的?你不喜欢周诚。”
“真的,发四!”路辞旧看大儿砸语气动摇,皮了一把,笑嘻嘻说:“诶呀,你还信不过我了,咱俩谁跟谁啊,来睡了睡了,你明天可别在诚哥面前摆脸色,毕竟是客人。”
终于顺完毛。
宫汐潮低头看了眼腰间的手,冷淡的语气带着几分别扭,“路辞旧,你抱够了没有。”
“……”路辞旧撒开手,尴尬不失幽默微笑,“宫哥你身材还挺好的,手感不错,硬邦邦的还有腹肌啊,别打我,睡觉睡觉。”
路辞旧皮完,要命,土拨鼠呲溜蹿上床裹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