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缺醒过来时,方满正躺在身边挂水,苦哈哈地望了他一眼,沙哑道:“你醒啦?”
孔缺坐起身,光着脚跑到方满床前,盯着他的脸,臭臭地问:“方满,你怎么了?”
方满叹了一口气,感慨道:“缺er,你是真的耐艹。”
孔缺:“……”
原来,方满在得知真相后,又掐着孔缺的腰做了一次,做完后孔缺似乎失去了意识,怎么叫也不醒,浑身滚烫。
方满才意识到他发烧了,急吼吼地叫来了李秘,等李秘安排了私人医生过来,短短一小时内孔缺居然已经退烧了,不过医生没白来,因为饱受沧桑的方man倒了。(注,man,英文发音)
方满只是短暂地man了一下,很快就被打回了身娇体弱的大少爷,吃了药烧也退不下去,挂了一晚上的退烧药,早上才有点精神。
反观孔缺,已经能精气十足地坐在床前,伺候方满吃饭了。
孔缺非常熟练地吹了吹鸡汤,舀了半勺汤混着一颗小馄饨,喂到方满嘴边,方满吸溜了一口,眯起了眼睛,夸道:“嗳,舒服,真乖,奖你一颗小草草。”
孔缺喂完鸡汤小馄饨,拿出手机领花花,突然发现方满的q版小人上不长花花了,而是长满了绿油油的草。
孔缺推了推眼镜,疑惑:“方满,你头为什么绿了?”
方满拍拍肚皮,“草谐音艹嘛,你可以解锁新的姿势,我喝了魏来的壮阳酒之后,感觉我真的行了。”
孔缺:“……是么。”
孔缺给方满盖上被子,着重看了看他手上的两枚戒指,推了推眼镜,强迫自己扭头,不要再去想戒指的事情。
方满还不想睡觉,拍了拍孔缺,道:“我昨天去冰库救你,看见一个女人,那是你妈妈?”
“……嗯。”孔缺点了点头,微笑着转移话题,“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