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下沙发就腿软地坐在柔软似苔的地毯上,像刚出生的小鹿。
韩在野在背后笑出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人公主抱去了浴室。
又在浴室浪费了半个小时,喝了一晚酒的韩在野没事人一样,浑身酸胀的肌肉也舒展痛快了。
闻如许扶着墙出来,像被吸干了精气,没力气站着,也不想坐下。
韩在野换衣服时不时看向靠墙站着的闻如许,或皱眉或抿嘴,酡红的脸上渐渐变得白皙,有种不健康的透明感。
“冯连朝在到处找你,今天没事去见他一面。”
闻如许抬起头,他猜得到冯连朝找自己什么事,一拖再拖。
他看着韩在野:“他说什么?”
韩在野对着镜子系领带,没说话。
闻如许手指有些紧张地背后抓了抓。
韩在野不耐烦地把领带抽出来,“过来。”
闻如许慢吞吞走过去,“干嘛。”
韩在野把领带塞他手里,在他面前歪着脖子等人伺候。
看眼墙上的时间,闻如许伸手给他绕上,又问:“冯检他说了什么?”
韩在野视线落在他微微发红的鼻尖,等闻如许停下来,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才凉凉道:“干了什么不敢让我知道的亏心事?”
闻如许说:“就是担心你会和他乱说。”
韩在野目光横过来:“我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