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突然出现在远洋山水的闻如许是猝不及防的意外,是割不断的风月情根。
哪怕韩在野已经口头答应会准备结婚的事,但凭多年的了解,赵锐不放心这个心思深沉的儿子。
所以他亲自去找了闻如许。
当时怕韩在野察觉,车上关了灯,黑暗的环境也能更好看清亮着灯的长街,一扇一扇第次璀璨的彩窗,以及成双入对的客人。
赵锐没有想为难谁,当时只是客气说了些显而易见的道理。
韩在野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就是他不在意,有世俗,有制度,都不允许。他不能当韩在野的污点。
以他们家的规矩,韩在野婚后,也不能在外养个宠物。
“你坐过牢,应该知道要开始新生活多不容易,别自己毁了。快点明白了,事情就不会太难看。”
那个叫闻如许的男孩像薄纸般轻轻抖动,跌跌撞撞走下车,脚步笨拙,一个人走进夜色。
赵锐做这些事没打算瞒着韩在野。
他只是在做一个父亲为了儿子前途应该做的事。
而韩在野会那么快发现是他没有料想到的。
仅过了两天,韩在野来看他,顺便查了他常坐的两辆车的导航,什么都一目了然。
然后转头又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
搞的那些小动作,欠的人情,他就不提了,还听说自从滇省回来人就一直待在医院。
这孝子贤孙的殷勤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快死了。
赵锐眉心忍不住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