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哐哐哐”一顿猛敲,只恨不能一脚破门,谅他们就是吃了啥猛药,也没法接着做下去。
安澜的房门终于被敲开了,他衣襟微畅,露出了底下流线型的肌肉。被我坏了事,安澜的心情不怎么美好,他冷冷开口:“什么事?”
我大着胆子把门顶开了,直接挤去了房里。一进屋,就见姚一弦坐在床上,也正衣冠不整呢。不过,他这人向来不要脸,见了我,倒是一点不害臊,那表情还带了几分挑衅。
“哟,姚所也在呢!正好正好,这是我团购的鲜橙,可水灵了!你和安总要不要尝尝?”
我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橙子,自顾自地开剥:“你们没空,是吧?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给你们剥!”
我专心致志地剥着橙子,安澜走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你是不是皮痒了,想找死?”
我全当没听到,一扭头就见姚一弦那白xi的小肩膀还露着呢,干脆过去,亲自帮他把衣服合紧了,冲他露出一口白牙:“姚所,这才到初夏,昼夜温差大。您身子骨弱,悠着点,衣服穿穿好,别着凉!”
姚一弦没想到我连他和安澜的那局都敢搅,很是不爽,瞅了安澜一眼,语带挑拨:“安澜,你就是这么管教底下人的吗?怎么孟然来了市特以后,比在南西还没规矩?”
他这话,我权当耳旁风,调头对安澜客气道:“诶,师父,这橙子真不错哎!你要不要扫个二维码,给安琪买几个尝尝?”
“你够了没有?”安澜跟看S B似的看我。
我也不跟他们来虚的了,转脸冲姚一弦正经道:“姚所,现在是北京时间七点整,市特法定的上班时间。我有正当工作要向安总汇报,麻烦你回避。”
姚一弦不屑地哼了声,兴致被我彻底扫没了。他站起身,穿戴整齐了,朝安澜抛来一句:“你这条狗可不怎么听话啊,吠得人不得安生的。”
要搁过去,姚一弦这么骂我,我必要回嘴。可时值当下,我已经不生气了,齐锐叫我别总把喜怒挂脸上。管他骂了什么,我照单全收,就当补药吃了。
姚一弦说完,撞了我肩膀一下,扬长而去。我耸耸肩,接着剥我的橙子,就当他那下是给我掸灰了。
“你和齐锐在一起后,真是双商见涨,主意越来越大了。”
安澜损了一句,我把橙子往桌上一扔:“我就是见不得你跟那妖孽好!师父,那种人就是祸水,是猛兽!你不能碰他啊!小何他多好啊,对你忠心耿耿,说一不二的,你干嘛不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