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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余跟袁里进超市挑了几块卖相相当漂亮的牛肉买了。
这个“漂亮”是字面上的漂亮。
就是看起来非常符合何醉醉同志的审美,新不新鲜不知道,是不是合成肉不知道,啥都不知道。
袁里的嫌弃这么多年也没变:“褚弈是怎么忍得了你的。”
“可能是缘分吧,”何余说,“其实他没有忍我,都是他收拾的。”
“适可而止吧!”
两个人拎着牛肉出门,从走进巷子的那一秒何余就感觉到了。
有人盯着他们。
不怀好意。
他第一个反应是OTE得罪过的仇家,脑袋窜血过来找死。
但很快否定了。
空气里若有似无的Alpha信息素和OTE那帮人很不一样,很年轻,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
“袁里,你说我们认识这两年,你怎么忍得了我的。”何余忽然说。
袁里整个人一僵,旋即反应过来,边隐蔽地四处打量边说:“谁让我这么善良。”
他俩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了,这句话是他俩从小一起打架斗殴被人堵的时候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