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在外套兜里,翻一下。”褚弈抱着人站在家门口,神色如常。

何余从自我检讨中抽身,闻言手忙脚乱地伸手摸了摸他外套,角度不好找,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又翻身去摸另一个兜,急得一脑门汗。

“哥,钥匙没搁外套兜里啊。”何余翻得快把他腹肌摸遍了,感慨这腹肌的手感隔着衣服都这么好,这要是把衣服都脱了……还是别脱了,他鼻子有点热。

“那可能在裤兜里。”褚弈淡定地说。

何余咽了咽口水,心说你把我放下来再自己找多好,但褚弈的眼神明晃晃地告诉他——“我是故意的鸭”。

他说出来褚弈也不可能放,再说他也不是那么想说……

何余啊何余,你早晚死在他身上。

好的,余哥郑重决定,从今天起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冰海浪里死,做鬼也风流了”。

他深吸口气,将罪恶之手伸向褚弈校服裤子兜。

褚弈非常喜欢低温,所以他在四月初尚且冻死个人的天气里也只穿了一条校服裤子……何余闭了闭眼睛。

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妈的不能往那摸,何余同志控制好你的手,你又不是没有,再说了你一独身主义老关注人家单身大A那儿发育的好不好干什么……你是不是馋了!

操!是!他就是!

何余一脸崩溃,他就是个馋人家身子的老色|批!那能怎么办,他就是馋啊!

“扑哧——”

何余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