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

何醉醉一醉就醉到了下周一,桐盐一中春季运动会正式开幕。

其实抛去工作何余不太热衷运动,一是不需要锻炼肌肉吸引异性,二是懒。

“那边那个凳子,拿过来五个!”李劲航大爷似的站在人群里指挥,让何余有点意外的是他们航儿的统帅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和他的号召能力成反比。

“严谨点儿!码得整齐了!你是Omega吗,动作跟按了0.5倍速似的!”

“咱们航儿叱咤这么久都不挨打肯定是有原因的。”何余跟褚弈随便找了个清净地儿坐着,看他们航儿像一只愤怒的大蜜蜂到处嗡嗡。

“没人愿意惹你们,”何余自问自答,“毕竟顶A已经非常牛逼了,你们还是仨凑一起了,最牛逼的是还有个超S级。好家伙,跪舔。”

“在这儿么?”褚弈一直没动的脑袋忽然转过来,眯着眼睛看向他。

何余愣了得有五秒钟才隐隐觉得脸疼——车轱辘压的。

“咳,我就是比喻,”他说,“一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

褚弈没接话,懒懒地靠着,一手托下巴,一手玩儿他卫衣垂下来的两根帽绳。

何余觉得这时候的褚弈特别像一只百无聊赖的大豹子——这种惊人的战斗力让他无法和猫联系在一起,只能凑合着找个近亲。

猫科动物的这种状态是很容易感染人的,何余不出几秒也困了,赶紧揉了揉眼睛,问:“哥你饿不饿?”

“你饿了?”褚弈停下手里的动作。

“没饿,有点儿困了。”何余实话实说。

“四百米接力在下午,走吧。”褚弈站起来。

何余跟着站起来,明白他哥这是要带他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