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很快完全勃起,接着顶端一凉,套子被箍上去顺展往下。
我从床头随手摸了支烟,叼在嘴里点着,吸了一口。吐息烟雾时把唐幺从被子里捞出来,按着他跪在床上趴下身去,扯下衣服,掐住他腰侧顶了进去。
唐幺向来不太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没法自己凑过来往我身上贴。只能自己抱着个枕头垫在身下,蝴蝶骨嶙峋耸起,塌下身去拇指能摸到两个浅浅腰窝,身体随着我顶撞的频率不停向前耸动。
我垂眼看着,没有咬他,也没有亲他,只找着能让自己爽的角度和频率往他身体里顶送。黑暗里他的身形轮廓和低泣嗓音都隔着一层模糊,只有掐在他腰侧我指间的一点火星明灭,昭示着这场单方面泄欲存在的真实。
烟要燃尽的时候,我最后抽了一口,任由烟灰落在他后背,掐住他后颈按到床上,缓缓吐出烟雾,“自己摸。”
他艰难地动了几下,压在一侧的手伸到身下去,在我猝然加重力道时轻哼一声,身体胡乱晃动着动作。
一副可怜又脆弱的样子。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穷极一生都在被外界源源不断地灌输着“公认正确”的观念,光鲜又疲累地活在别人的期待和话语中,用礼义廉耻拼命洗刷肮脏欲念,却依旧摆脱不了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是个“有悖常人”的变态。
只不过我懂得隐藏,尚且能勉强克制,尽量冷静自持地将发泄途径掌握在可控范围之内,让自己看起来和其他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这是在把唐幺带进酒吧的那个房间之前。
它在他面前从来不加掩饰恶劣本性。
即便只有单调重复的动作,快感依旧能节节攀升,可见交媾本身并不需要感情。我扔掉早已熄灭冷却的烟蒂,连同他的手一起握住带着撸动,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用力操进去,很快在他痉挛收缩的肠道内射精。
喘息猝然粗重,我等过那一瞬间炸开的爽意,松开对他的锢制,按住套子底部抽出来。没了支撑,唐幺身体一歪侧倒在床上,小声哼哼着,胸口不住起伏。
我等了一会儿,碰碰他满是汗的后背,“起来洗洗。”
他维持着那个僵硬姿势不敢动,声音里憋着点儿难受,“别碰别碰,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