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白天被打扫过,房间和露台之间的门没关,旁边的窗也开了条缝,有风从外面吹进来,扎尔斯小小地打了个寒颤,然后被埃德温捞进被子里。
埃德温在吻他。
不同于平时浅尝即止的嘴对嘴接吻,这次蔓延到他的下巴、颈间,甚至继续往下,把他的卫衣下摆掀到胸口,然后在腰腹间落下一个吻。
“别……别亲了。”两只手都被他抓着,扎尔斯好不容易才腾出一只手来推他,“有点奇怪。”
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他意识恍惚了一会儿,勉强把它概括为“舒服”。
埃德温伏在他身上,闻言低低地笑了声,没有开口调侃,而是把手探向其他地方。他把扎尔斯宽松的长裤褪至大腿处,有点凉的手刺激得后者僵了僵,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僵硬,好像再也不会放松下来了似的。
内裤是浅灰色的,很简单朴素的款式,被他轻轻往下一扯,已经精神起来的那根东西就露出来半截。
他隔着内裤揉了揉连着囊袋的下半部分,又把内裤全部扯下来,很有耐心地照顾扎尔斯因为充血越来越红的肉棒,力度恰到好处。等他射了一次,才继续下一步。
现在他的体温不低了,因为扎尔斯已经快要原地自燃了。
等他终于结束前戏插入的时候,扎尔斯已经因为快感和羞耻感聚在一起涌上头快要爆炸了,好在前戏铺垫得足够,他有点痛又很爽,几乎被撞出眼泪来。
“喜欢我吗?”他低声问。
扎尔斯用手臂遮着眼睛,声音有点哑:“……喜欢。”
“乖,”埃德温下身动作不停,俯身亲亲他的嘴角,“我也喜欢你。”
第二天早上被顽强的生物钟叫醒时,扎尔斯浑身酸痛,像被人当作沙包捶了一晚上,差点爬不起来。
床很小,埃德温当然不可能和他睡在一起。他看着自己房间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摸摸身上干净的,从179号穿来的衣服,莫名开始怀疑他们昨天开车往返的必要性。
等他终于躺不住艰难地爬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枝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