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皮带,韩岩开始脱衬衫,扣子从上到下一颗颗解开,有型的肌理显露无遗。脱下的衬衫安宁不让他扔,宝贝一样的抱在怀里,轻轻闻了闻,“你的味道。”
韩岩压在他身上,下身直直顶着他半软的性器,哑声道:“那是汗味。”
“不是的,”安宁眸光极亮,“不是的,就是你的味道,跟领带上的一样。”
“嗯?”
安宁让他耳边悄声坦白:“不许骂我。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拿走你一条领带。”
难怪。韩岩的表情有一丝玩味。
“拿它做什么。”
“没做什么。”
昏暗的灯光里韩岩直勾勾地看着他,满脸写着:我不信。
“真的。”安宁两条胳膊挂到他脖子上,“真的真的,我那个时候就是想,万一以后见不到面了,我要留个纪念品。”
“领带现在在哪儿。”
“当然在我家啊,”他撇撇嘴,“还能在哪儿,我又用不上。”
受了这个小刺激,韩岩有些忍不住了。拉下西裤拉链,关在笼子里的粗茎顷刻间跳出来,已经涨得紫红,青筋凸得厉害。
安宁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抵在自己穴口的东西尺寸有多赅人,不由得有些紧张。
“会很疼吗?”
韩岩身体往下,腹部紧贴,腰塌下去,两只手制住他腿根,“不会。”
“真的?”
“嗯。”
话音刚落,粗壮的肉冠就往里一顶,卡进去半个头。安宁五官倏一下皱到一起,“你骗我,好疼。”
韩岩让他回忆在卫生间学到的知识,试着放松后穴。
“那你先别动。”安宁怕疼。
“嗯。”
“啊——说了不动你还动!”
“嗯。”
韩岩不老实。
已经兴奋得吐水的马眼微微开着孔,腺液糊在穴口晶莹黏稠。他一手扶着阴茎,另一手摁住安宁往后退的身体,一点点往里凿。
他停不下来。
“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