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怀玉一口气缓出来,呛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他喉咙又痛又痒,越痛越想停,越想停却咳地更厉害,一时间呛地满脸通红,侧了身子干呕起来。
山口挥挥手叫士兵先出了里屋,坐到床边给娄怀玉顺气,眉头皱地很深:“怎么忽然病地那么厉害。”
娄怀玉一边咳一边挥手,又听山口道:“以后别堆什么雪人了。”
娄怀玉很艰难地应了一声,等他真的咳停下来,屋子里也搜地差不多了。
一众人训练有素地进来,又训练有素的统统退了出去,只留下为首的一个,正是方才进来看了床前后的高瘦士兵。
娄怀玉听他又说了几句日文。
山口嗯嗯啊啊地点头应声,两人交流了几句,山口朝他挥挥手,他便先出去了。
山口自己也没留太久,他掖了掖娄怀玉的被子,同他道:“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我要先出去了。”
娄怀玉点了下头,山口就又摸了下他的头:“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大夫,很快就来。”
大夫是来的很快。
山口才出去,小东便领着人来了。
娄怀玉自己烧的糊涂,不记得具体做了什么,只知道头上过了会儿便又贴上了冰凉的毛巾,枕头也被人垫高了一些。
小东似乎是送了客,又回来给他放下热好的早饭。
再后来,房间里嘈杂的声响渐渐没了,只有院子外,还时常地传来高声的,他听不懂的叫骂。
娄怀玉浑身难受,晕着头重脚轻,却怎么也睡不着,僵直地躺着,好似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小东又来送了一次饭,在桌前忧愁地说:“吃点东西吧,不吃更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