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昌一手进出,一手带着他上下套弄,反复几次,娄怀玉人都软了,意识也变得不清晰起来。
如果此时光源再亮些,大概就能看见他滴血一样的唇舌,潮红的脸颊,和不住地哈出的白气。
但也不可惜,光是听娄怀玉轻声的呻吟就足够叫人难耐了。
时季昌将人翻过来,自己则驼着被子撑在了上方。
“这样会冷吗?”时季昌问他。
娄怀玉却好像没有听到,他只觉得底下时季昌的手指离开以后空虚的厉害,下意识往上顶了顶。
时季昌忍不住笑起来,用炙热顶住了他。
“叫我来真的不是为了做这个吗?”时季昌磨着他蹭,自己也忍得难受的厉害,却还要坏心眼。
娄怀玉人难耐地扭了扭,喊他:“快点。”
“不说就不给,”时季昌往里一点,又退出来,贴着娄怀玉的耳朵亲他,自己也喘地断断续续,“留我下来就不是为了做这个吗?嗯?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娄怀玉都要委屈哭了。
“不行吗?”他带着哭腔打人,却又舍不得多用力,人难受地贴着他蹭,“我喜欢你,当然想和你……嗯!”
时季昌便用实际行动,长驱直入地满足了娄怀玉的想法。
还剩下最后一点清晰意识的时候,娄怀玉趁乱抓了时季昌一把,作为因为呻吟而无法控诉的代替。
木质的床哪怕雕凿精良,也耐不住爱意的炙热,在两人的动作中发出一些规律的咿呀,与雨声相得益彰。
清淡的药味随着时季昌进出的动作散发出来,无端连苦味都变得情色。
高潮的时候,娄怀玉叫出长长的一声,又被时季昌凶猛地吻住,颤抖地在余韵中接受了身下喷洒出的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