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烫。”娄怀玉意识模糊地说,开口才发现喉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哑了。
他还想伸手摸摸声带,时季昌却再次吻住了他。
他吻得很久。
吻地下面再次隆起,让娄怀玉无法自由行动语言地渡过了这一个漫漫长夜。
大约到后半夜,娄怀玉已经累得几乎昏死过去,时季昌才真正停下来。
他也没有热水,只好用方才擦了雨水的干毛巾,打湿了,草草地为娄怀玉清理一下。
而大约是水太凉,娄怀玉往里缩了缩,迷迷糊糊又醒过来,用明显不清醒的眼神看人。
时季昌觉得他有点好笑,又很可爱,便一边替他清理,一边又亲亲他的鼻头,笑他:“怎么了?目的达到了,满足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娄怀玉脸色忽然就白起来,眉头一皱,一副要哭的模样。
时季昌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听他说:“不是的,我不是……”
“我没有做过这些,没有和山口做过,也没有和别人做过,”娄怀玉看起来委屈极了,着急蛮荒地要解释一般,抓住了时季昌的手,告诉他,“我是第一次。”
雨真的很大,雨点不断地落在屋檐与地面,砸出连续的密集的鼓点。
让时季昌想起之前住在这里的时候,那时候还在下雪。雪不像雨,下得多么大,不声不响,稍不注意,早上起来才发现已经积得老高。
“我知道,”时季昌也回握住了他,对他说,“对不起。”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时季昌道,“山口做不了这种事的,不然我怎么敢留在你这里,怎么敢让兰儿假装姨太太?”
娄怀玉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他抓着时季昌的力道渐渐松了,手臂垂下来,眼睛也慢慢地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