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觉得这银针有些眼熟?”司空飒从旁冷不丁提醒,睨了眼那银针,他唇边的冷笑一直没有散去。云萱侧眉想了想,眼前一亮,“牢房中那个戴斗笠的男人?”
司空飒眨了眨眼,默认了云萱的猜测,云萱惊愕,想到那人的针雨铺天盖地,只觉那人真是不简单再想到司空飒简简单单一件披风便将那些针雨给全数截下,无一漏网伤到云萱,当下更觉得司空飒的本领更胜一筹了。
云萱将那银针黏在指尖仔细观察,又放在鼻下细细轻嗅,不禁抬头看他,“这银针你是从哪里取得的?”
司空飒微愣,随即眼中荡过一丝笑意,“不错嘛,这个细节也能发现,真是近朱者赤。没错,这根银针绝非牢中那拨银针细雨,而是我从别处取得的”
云萱愕然,难怪她觉着这银针上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似乎来自动物的身体而非人体。“你,你杀了那匹枣红马?”云萱惊问,她想到了那匹素来温顺的枣红马儿。
司空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看见云萱脸上的心疼之情,司空飒的语气也有了一丝无奈,“不杀了它,我怎么能从它的骨髓中找到这根银针?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的确是有人躲在暗中对那马儿做了手脚,才有了后来的车祸。只是,那人的内力当真不错,竟能将这样一根针刺穿马的骨髓那样的剧痛便是再温顺的老马都会发疯的不过,那事情着实有些欠缺光明,而当今天下,能有如此雄厚内力的,不出几人了,应该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吧?”
“那你说,楚观云的内力算不算这几人中的一个?”云萱突然启问,司空飒略有惊诧,却是笑着讥讽道:“这一回,可是人家多情的踏云公子出重金为你平息的风波呢,你不说登门道谢怎怀疑到他的身上了?我说,有钱就是好,一叠银票甩出去,神鬼让路,哪像我们这些人,只有一身的蛮力”
云萱冷然一笑,楚观云做事,最擅长的怕就是暗地里操作吧?她也不理会司空飒的讥讽,只道:“能挖地洞也是难得的绝技,你的恩情我心里亮堂着呢,又何必这样酸不溜秋的笑话我你只要明确告诉我,凭楚观云的内力,能不能做到方才的事?”
司空飒见到云萱严肃了下来,也收起了玩笑,认真的沉吟了片刻,肯定道:“踏云公子的名号在江湖中可是出了名的,他当然行”
云萱点了点头,有些虚脱的靠倒在身后的软枕上,轻闭了眼,不再说话。司空飒见状,在她的床前站了一会,也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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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烧毁的那块地皮上,正热火朝天的盖着崭新的铺子,云萱刚从那边的建造地回到这边宽敞明亮的铺子里,便见铺子里看病的顾客比平时多了两倍。云萱早已提了旺儿为瞧病的正式大夫,而小四却依旧留在药徒的位置,云萱需要再好好的磨砺敲打一番方可让小四独挡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