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行南见韩深坐到他身边,便凑过去先吻了下他的脸颊,将手里的一页乐谱递给韩深看,“这是老师写的。”
韩深眯起眼睛装模作样地瞧了瞧,然后就揉揉头闭眼笑道:“你们真是……别说这是老师留给你的家庭作业。”
喻行南淡笑一下,放下乐谱道:“猜对了。”
“天哪,要命……”韩深笑着摇头,很不能理解这些音乐艺术家脑内的组成结构。
这时Samuel也笑着走过来,插话道:“习惯就好了,先坐这休息会儿啊,午餐已经在做了。”
Samuel说罢回房间换衣服,客厅里便只剩下喻行南和韩深。
几小时不见,韩深趁机跟喻行南亲热亲热,可谁知对方忽然推开他,淡淡道:“刚在外面跟Samuel说了什么。”
韩深:“……”他面色一僵,随即发现左边有个窗户,正好能看到他们刚才停车的地方。
“他刚才在你耳边说什么。”喻行南再次问。
韩深干笑两声,打着马虎眼,“就是问我等会吃什么。”
喻行南淡淡注视着韩深,“但你捂住了他的嘴。”
“……”韩深只想骂天。但事已至此,他只得用尽毕生所学,用掉整颗头颅里的脑细胞,编出了一个理由,“他嘴欠,让我吃你。”
喻行南眉头一挑,问:“吃我什么。”
韩深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喻行南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面不改色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