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妙,昨儿个被晾在厅堂,谁都不敢去理她,她胆子小的,梁怀惔叫人把厅堂的烛火灭了,一晚上都没有听见响,早上起来,生生吓晕了。
孙家的人舔着脸皮上门,也是怕人看见,走得后门抬了轿子,叫人抬出去。
梁怀惔吃了品了。
傅忱跟着问,“兄长觉得如何?”
梁怀惔给怀乐夹了糯米藕叶,“你觉得呢?”
“这要问兄长。”
梁怀惔没吃了,“问我?你听我的意思,是要我说如何,你就如何了。”
气氛骤然紧张。
傅唯禹偏头小声问闲闲,“吃饱了吗?姑姑陪你去校场。”
闲闲恰好吃得差不多,“好。”
“皇兄,皇嫂……”她先叫了两人,看一眼梁怀惔,“我带闲闲去了。”
闲闲吃饱了,傅唯禹并没吃多少,怀乐着人包了一封荷花叶酿的糖糕让她带着吃。
“午间日头大,别晒伤了。”
“皇嫂放心。”
闲闲走后,傅忱和梁怀惔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就起来了。
往来,傅忱暗里都让着梁怀惔,如今他这样问,明摆着不退让,这不是让怀乐夹在中间难做嘛,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怎么劝?
叫谁都不是。
只盼着不要打起来。
傅忱风轻云淡,“自然不是。”
梁怀惔冷声,“既然不是,你又来问我?”
“知道兄长的意思,看看兄长对于这道鱼肉是个什么意思,我才好出手处理。”
“若是兄长喜欢,那就送到兄长身边,好叫兄长日日都能见到,每日都能吃上。”
“若是兄长不喜欢,那就料理得干净些,省得端上了桌,我和乐儿都不喜欢,我们不吃,看着也烦。”
梁怀惔目光森寒,傅忱也不遑多让。
梁怀惔直接挑明了话头,“你故意拿孙家的话来激我?”
傅忱低嗯。
“孙家的人大摇大摆就进来了,不是兄长先起的头吗?”
“傅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