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奚还没正确接收到陆向阳的信号,接下来一阵猛烈的疼痛从手上迅速传遍了全身,愣是把冷汗都逼出来了。
他极力忍住了自己的响动。
原来碘酒的威力在药散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周奚紧咬牙关偏过头去,余光还能看见陆向阳麻利地扯过纱布把伤口仔细地缠了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医用棉纱的消毒味道顺着布料延展开,充斥在鼻腔里。
陆向阳包扎得很认真,层层叠叠的,就是裹成这样有点不方便。周奚试着屈伸了一下手指。
关节被纱布绷住,弯不下去,有些受限制。
“扎成这样,我怎么开车?”周奚把手翻过来,手背上收尾的地方还正正中中地挽了个结。
蝴蝶结。
陆向阳把药箱盖上,诧异地看着他:“你还想开车?你现在能端个碗算我输。”
伤口仿佛要验证陆向阳的话似的,突突地一涨一涨地疼了起来。
周奚低头看了看,这才意识到自己伤的是右手。
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