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顾长浥在解自己的扣子,姜颂有些慌,“在这儿吗?我没准备东西,会不会伤到你?”

他听见顾长浥在笑,“没关系,我准备了。”

姜颂还没特别理解这句话,就感觉到顾长浥的吻沿着他的喉结一路缠绵,激得他浑身发紧。

“顾长浥!”姜颂想起来书房那一回,“我让过你一次了!”

“那不算。”顾长浥往手里挤了一些什么,看起来亮晶晶的。

“?!”姜颂警惕地往后躲,“什么是不算?”

顾长浥看了看他,把手里凉凉的膏体抹在了他手上,“好,那你来。”

姜颂低头看看手,又抬头看看顾长浥,“这是什么?”

顾长浥忍不住笑,“那你说的准备,是要准备什么?”

“防护用品啊……”姜颂的声音越来越小。

“根据我了解,我和叔叔都没有过别人,那是要防什么?”顾长浥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魅惑,“难道叔叔……不想给我生个孩子?”

“混账东西!”姜颂试图对这个兔崽子实施暴力,却被抓住手腕压在了门板上。

顾长浥的吻是无声的。

玄关的灯黑了。

姜颂无意识地缠上顾长浥的肩背,轻轻“哼”了一声。

灯重新亮起来。

顾长浥托着他的后颈,让他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那个吻长到让玄关再次熄灭,长到让姜颂在麻/痹中失去戒备。

“啊。”短促的惊叫之后,姜颂咬住嘴唇,张大了双眼。

“我慢一点,不害怕。”顾长浥轻轻托着姜颂的腰,声音温柔而克制。

“不是……”姜颂难耐地往他身上挺了挺,“我不能……”

“下次,”顾长浥小心吻着他的侧颈,“这次我示范。”

这个说法姜颂稍微能接受一点。

他咬着牙,努力接受顾长浥的“示范教学”。

玄关的灯忽明忽暗,快到天亮的时候灯泡终于摧了。

姜颂到了第三天早上才醒,脑袋里感觉也没比灯泡好多少,身上酸得好像刚经历了一场毒打。

他一睁眼,就看见顾长浥在床边守着。

“醒了?”顾长浥凑到他身边,担忧地摸了摸他的头,“想要什么?”

姜颂调动全身的力气冲他勾勾手。

顾长浥又凑近了一点。

“小兔崽子,这就是你说的仆人?”姜颂听见顾长浥笑,更加咬牙切齿,“我想要把你揍扁。”

“怪我没轻重,”顾长浥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抚,“下次我就知道了。”

姜颂趴在他肩上,满目苍凉:下次是什么下次?哪种下次?